东唐是我本命,正泽是我写作的初心。圈地自萌。
 
 

【正泽】代写情书

最近比较忙,没时间更新《黄粱一梦》,就让莫凡的梦暂停在正泽KISS之后吧。

这几天准备把之前在微博发的文陆续搬运过来。

情人节快乐~

为了应景,发两篇《代写情书》和《DBI恋爱物语》。

  

................................以下正文.....................................................


孔雀眼的案子经过一番乱战终于结束了。

这场战斗中,双方各有损伤,好在DBI一方都只是稍稍挂彩。公孙泽被子弹击中了左腿,包正则是在肉搏战中被铁棍砸成了右臂骨折。唯一一个毫发未伤的小玩命开车将二人送到警局门口,之后又一溜烟地跑去追余党了。

回到DBI后,失去二人消息很久的胡法医看着互相搀扶的两个人走了进来,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庆幸。拿命做赌注去破孔雀王的局,实在是任性。不过还好,虽然不算完好如初,但这二位总归是喘着气回来了。

胡法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帮两位负伤的战士清理伤口,该包扎的包扎,该打石膏的打石膏,只是在对待公孙泽的时候稍微温柔一些,而对那个龇牙咧嘴的包正,她就偷偷使了点狠劲,疼的包正直翻白眼,两颗白眼球在他的黑脸上显得更加分明。

“回去好好休养,别乱动,不然腿瘸了,胳膊残了,还要连累到我,让人家以为我这个博士是买来的呢。”胡法医板着脸对两位伤员道。

“公孙,腿别沾水,注意伤口的情况,别感染了,最好卧床休息,别到处走动。”胡法医对公孙探长提出了医嘱。

公孙泽坐在那里,一双大眼睛专注地看着胡法医,仿佛一眼万年,仿佛有千言万语,看得她不由自主地收起了故意装出来的冷漠腔调,坚强了许久的心终于在他的目光中软了下来。她转身抹了一下眼睛,轻声自语道:“我以为你死了,梦飞说你死了……还好,那不是真的,你回来了。”

公孙泽身边的包正侧身探头看清了胡法医的动作,笑嘻嘻地用没伤到的左手指指自己,对胡法医道:“Sherry,我也回来啦!还有我啊!”

胡法医转回身,白了包正一眼,破涕为笑:“你能有事才怪,还好公孙没有死在你枪口下,不然你还回得来?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胳膊就这么吊着吧。好啦,都早点回去吧。”

包正和公孙泽谨遵医嘱,乖乖在龙图公寓休养。

第一天,睡觉,补充体力。时间过得还挺快。

第二天,睡觉,睡不着,体力,没处用。时间怎么这么漫长……

第三天,躺在床上的公孙泽在包正第三百六十七回走进他房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朝包正扔出一个枕头,吼道:“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欺负我不能下地是吧?烦!”包正摇头晃脑,一蹦一跳,毫不在意那个飞来的枕头以及即将飞来的刑法典,最后干脆踩上了公孙泽的床,气得公孙泽右腿一扫,把包正蹬了下去。

第四天,包正扛来一个小炕桌,架在了公孙泽床上,单手将纸和笔摆好。

“反正你也是闲着,来,帮我写封情书。”包正对一脸嫌弃的公孙泽说道。

“凭什么!”公孙泽想到包正前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在天台上调转枪口朝向自己的场景,一股闷气又涌了上来,头一扭,假装看不见。

“探长哥,求你啦!等我胳膊好了,所有家务我承包一个月,不,一年!”包正伸出左手的食指,在面前晃了晃。

“成交!”

虽然公孙泽并不情愿帮包正写情书,但看在一年家务活的面子上,就勉为其难吧。不过如果他是给雪莉写,那就等着吧……

“我们开始吧。”

“你说吧。”

包正在公孙泽床边侧身坐了下来。

“称呼就先空着吧,直接写内容:虽然我们总是冤家一般吵架斗气……”

公孙泽边写边猜测,包正到底是想给谁写情书。这第一句,还真看不出来。包正那张缺德嘴,跟谁不是冤家一般啊。

包正看公孙泽这句差不多写完了,接着说道:“但如果可以,我愿与你同归于尽。”

公孙泽写完这句便停了笔:“你确定这是情书,不是战书?”

包正笑笑,并不回答:“接着写,抬头:致我的头号敌人。”

头号敌人?这称谓是……

包正看到公孙泽脸上复杂的表情,停顿了一下,靠近公孙泽的耳边,道:“我说了,我要和我的头号敌人同归于尽。下辈子我已经许出去了,因为这辈子我已经认准了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公孙泽没说话,抓起桌面上的信纸,狠狠揉成一团,攥在手里,有种被耍的感觉,不过心中却是温热躁动的。

“谁要跟你同归于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个誓言差一点就实现了,不过我们应该庆幸,这一天没有来得太早。在我们彼此将枪口指向彼此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有些话真的应该早些说出来。虽然我在七夕这天写不成最美的情书,但我终于对我的头号敌人说出了我此生至今为止最真心的情话。”包正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颗红纸折成的心,带着包正胸口的温度,也带着几颗牙印。

“你愿意接受我的心吗?”

公孙泽看了一眼,没有马上接过来。

“手残了,只好用嘴帮忙了,样子丑点,别嫌弃。”

“谁要跟你同归于尽”,公孙泽重复着上一句话,一把夺过那颗心,“给我好好活着,你那一根手指代表的不是一年,得是一辈子。我代写情书很贵的,以后几十年的家务都归你了!”

公孙泽感觉这颗心上除了有温度,仿佛还有没干的口水。这一刻他有些后悔,会不会答应的太快了,让这么个不讲究的家伙做家务,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

公孙泽展开皱成一团的信纸,在空着的抬头上写下了几个字——“致我的头号敌人”。

“头号敌人这话可是我先说的。”公孙泽再次将信纸揉成一团,扔给包正,“做家务吧,先把这团纸处理了!”

就当是我送给你的情书吧,反正这上面的话也是我想说的。公孙泽想。

包正笑着单手接住了这封两人共同完成的情书。

总以为日子还很长,有些话明天再说也来得及,有些事明天再做也不晚。可是世界很复杂,谁也说不清明天会有怎样的变化。总想着下一个案子之后就怎样怎样,可谁知到下一个案子会发生什么意外,还有没有机会等到再下一个案子?在生死之门前走过一遭,才恍然明白谁才是心中之重,什么才是要去珍惜的。

还好,还来得及。

还好,青山待我亦如是。


(写于2015年七夕)

14 Feb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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